2010年9月21日 星期二

當我老了

【心靈柔軟操──心得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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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老了
──謹以此文獻給像我一樣流浪在外的子女們。


圖片來源網址:flatrock.org.nz/topics/photographs/mother_loves_me.htm


  遊蕩了這麼多年,從東到西,又從北到南,一年又一年,我在長大,知識在增加,世界在變小,家鄉的母親在變老。

  二十一年前母親把我送上了火車,從那以後,我一刻也沒有停止探索這個世界,二十年裡,從北京到上海,從廣州到香港,從紐約到華盛頓,從南美到南非,從倫敦到雪梨,我遊蕩過五十多個國家,在十幾個城市生活和工作過。每到一個地方,從裡到外,就得改變自己以適應新的環境,而唯一不變的是心中對母親的思念。

  IP電話卡出現後,我才有能力常常從國外給母親打電話,電話中母親興奮不已的聲音總能讓我更加輕鬆地面對生活中的艱難和挑戰。然而也有讓我不安的地方,那就是我感覺到母親的聲音一次比一次蒼老。過去兩年裡,母親每次電話中總是反覆叮囑:好好在外面生活,不要擔心我,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不要想著回來,回來很花錢,又對你的工作和事業不好,不要想著我……說得越來越囉嗦,囉嗦得讓我心疼,我知道,母親想我了。

  母親今年七十五歲。我毅然決定放下手頭的一切工作,擱下心裡的一切計劃,扣下腦袋裡的一切想法,回國回家去陪伴母親一個月。這一個月裡,什麼也不幹,什麼也不想,只是陪伴母親。

  從我打電話告訴母親的那一天開始到我回到家,有兩個月零八天,後來我知道,母親放下電話後,就拿出一個小本子,然後給自己擬定了一個計劃,她要為我回家做準備。

  那兩個月裡母親把我喜歡吃的菜都準備好,把我小時候喜歡蓋的被子「筒」好,還要為我準備在家裡穿的衣服……這一切對於一個行動不方便的,患有輕微老年癡呆症的75歲的母親來說是多麼的不容易,你肯定無法體會。

  直到我回去的前一天,母親才自豪地告訴鄰居:總算準備好了。

  我回到了家。在飛機上,我很想見到母親的時候擁抱她一下,但見面後我並沒有這樣做。母親站在那裡,像一隻風乾的劈柴,臉上的皺紋讓我怎麼也想不起以前母親的樣子。

  母親花了整個整個的小時準備菜,她準備的都是我以前最喜歡的。但是我知道,我早就不再喜歡我以前喜歡的菜。而且母親由於眼睛看不清,味覺的變化,做的菜都是鹹一碗,淡一碗的。母親為我準備的被子是新棉花墊的,厚厚的像席夢思,我一點也不習慣,我早就用空調被子和羊毛被了。但我都沒有說出來。我是回來陪伴母親的。

  開始兩天母親忙著張羅來張羅去,沒有時間坐下來,後來有時間坐下來了,母親就開始囉嗦了。母親開始給我講人生的大道理,只是這些大道理是幾十年前母親反覆講過的。後來母親還講,而且開始對照這些道理來檢討我的生活和工作。於是我開始耐心地告訴媽媽,那些道理過時了。於是母親就會癡呆呆地坐在那裡。

  情況變得越來越糟糕。我發現母親由於身體特別是眼睛不好,做飯時不講衛生,飯菜裡經常混進蟲子蒼蠅,飯菜掉在灶台上,她又會撿進碗裡,於是我婉轉地告訴母親,我們到外面吃一點。母親馬上告訴我,外面吃不乾淨,假東西多。我又告訴母親,想為她請一個保姆,母親生氣地一拐一拐在房間裡辟啪辟啪地走,說她自己還可以去給人家當保姆。我無話可說。我要去逛街,母親一定要去,結果我們一個上午都沒有走到商場。

  每當我們討論一些事情的時候,母親總以為兒子已經誤入歧途,而我也開始不客氣地告訴母親,時代進步了,不要再用老眼光看東西。

  和母親在一起的下半個月,我越來越多地打斷母親的話,越來越多的感到不耐煩,但我們從來沒有爭吵,因為每當我提高聲音或者打斷母親的話,她都一下子停下來,沉默不語,眼睛裡有迷茫——母親的老年癡呆症越來越嚴重了。

  我要走前,母親從床底下吃力地拉出一個小紙箱,打開來,取出厚厚的一疊剪報。原來我出國後,母親開始關心國外的事情,為此他還專門訂了份《參考消息》,每當她看到國外發生的一些排華辱華事件,又或者出現嚴重的治安問題,她就會小心地把它們剪下來,放好。她要等我回來,一起交給我。她常常說,出門在外,要小心。幾天前鄰居告訴我,母親在家看一齣日本人欺負中國華人的電視劇,在家哭了起來,第二天到處打聽怎麼樣才能帶消息到日本。那時我正在日本講學。

  母親吃力地把那捆剪報搬出來,好像寶貝一樣交到我手裡,沉甸甸的,我為難了,我不可能帶這些走,何況這些也沒有什麼用處,可是母親剪這些資料下來的艱難也只有我知道,母親看報必須使用放大鏡,她一天可以看完兩個版面就不錯了,要剪這麼大一捆資料,可想而知。我正在為難,這時那一捆剪報裡飄落下一片紙片。

  我想去撿起來,沒有想到,母親竟然先撿了起來。只是她並沒有放進我手裡的這捆剪報裡,而是小心地收進了自己的口袋。

  「媽媽,那一張剪報是什麼?給我看一下。」我問。

  母親猶豫了一下,把那張小剪報放在那一疊剪報上面,轉身到廚房準備晚餐去了。

  我拿起小剪報,發現是一篇小文章,題目是「當我老了」,旁邊的日期是《參考消息》 2004年12月6日 (正是我開始越來越多打斷母親的話,對母親不耐煩的時候)。

  文章擇選自墨西哥《數字家庭》十一月號。我一口氣讀完這篇短文。

  一口氣讀完,我差一點忍不住流下眼淚,這時母親走出來,我假裝什麼也沒有發生,母親原本是要我帶走後回到海外自己再看到這片剪報的。我隨手把那篇文章放在這一捆剪報裡。

  然後把我的箱子打開,我留下了一套昂貴的西裝,才把剪報塞進去。我看到母親特別高興,彷彿那些剪報是護身符,又彷彿我接受了母親的剪報,就又變成了一個好孩子。

  母親一直把我送上出租車。那捆剪報真的沒有什麼用處,但那篇「當我老了」的小紙片從此以後會伴隨我……現在這張小紙片就在我的書桌前,我把它鑲在了鏡框裡。現在我把這文章打印出來,與像我一樣的海外遊子共享。在新的一年將要到來的時候,給母親打個電話,告訴她你一直想吃她老人家做的小菜……


當我老了

當我老了,不再是原來的我。
請理解我,對我有一點耐心。

當我把菜湯灑到自己的衣服上時,當我忘記怎樣繫鞋帶時,
請想一想當初我是如何手把手地教你。

當我一遍又一遍地重複你早已聽膩的話語,請耐心地聽我說,不要打斷我。
你小的時候,我不得不重複那個講過千百遍的故事,直到你進入夢鄉。

當我需要你幫我洗澡時,請不要責備我。
還記得小時候我千方百計哄你洗澡的情形嗎?

當我對新科技和新事物不知所措時,請不要嘲笑我。
想一想當初我怎樣耐心地回答你的每一個「為什麼」。

當我由於雙腿疲勞而無法行走時,請伸出你年輕有力的手攙扶我。
就像你小時候學習走路時,我扶你那樣。

當我忽然忘記我們談話的主題,請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回想。
其實對我來說,談論什麼並不重要,只要你能在一旁聽我說,我就很滿足。

當你看著老去的我,請不要悲傷。
理解我,支持我,就像你剛開始學習如何生活時我對你那樣。

當初我引導你走上人生路,如今請陪伴我走完最後的路。給我你的愛和耐心,我會抱以感激的微笑,這微笑中凝結著我對你無限的愛。



圖片來源網址:flatrock.org.nz/topics/photographs/mother_loves_me.htm


37 則留言:

  1. 作者見到了已經20年沒有看過的母親,因為臉上已經布滿了20年以來的痕跡,看不出來母親以前是長什麼樣子,而母親為他所準備的東西他現在完全不喜歡,甚至有時候因為年老的母親有癡呆,就對她不耐煩,直到他又要到國外的時候,母親教給他一疊他在國外時母親所細心的為他所剪的剪報,然而還發現了一張「當我老了」的文章,這時他才知道母親是有多麼的思念、擔心一個人在國外的孩子呀!(2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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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七十五歲的獨居媽媽
    兒子居然連最親最親的母親都快不認得了!!!

    "當我老了,不再是原來的我。
    請理解我,對我有一點耐心。"

    一看到第一句話
    就有滿滿說不出的心酸
    讓我不禁想起"錢不夠用"的某個片段
    看到我眼淚都飆出來了
    有興趣的話(最好跟家人一起看)
    http://www.youtube.com/watch?v=uOwA8cA64c8
    (98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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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大家都有一天會因為歲月開的惡劣玩笑而變的蒼老,
    而我們因該要更加的照顧、關懷他們,並且支持他們,
    而不是責備甚至是嘲笑他們(214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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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現在的年輕人為了追隨自己的夢想,而離鄉背景。
    但我相信看到這則文章,會思念起在老家鄉的親人,
    如果時間可以調整,我希望家人們和我永遠活在最年輕的時刻,
    這樣我們不會因怕時間的磨練而害怕失去對方。
    我們得將心比心,當時是如何對待我們的,或許腦中記憶體有些損壞,但是還可以靠一些資料來彌補,但歲月不能,好好把握現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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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現在的年輕人為了追隨自己的夢想,而離鄉背景。
    但我相信看到這則文章,會思念起在老家鄉的親人,
    如果時間可以調整,我希望家人們和我永遠活在最年輕的時刻,
    這樣我們不會因怕時間的磨練而害怕失去對方。
    我們得將心比心,當時是如何對待我們的,或許腦中記憶體有些損壞,但是還可以靠一些資料來彌補,但歲月不能,好好把握現在吧!
    (214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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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我覺的生老病死是每個人都要經歷的,最重要的事你如何看待生命, 特別是父母生命的最後那幾年他們對生命的看法, 之前有一位老是告訴我說我的人生會有一刻讓我覺得我的父母好像不在像以前那麼強壯了, 即便你已成年他們還是會把你當個小孩來看待, 我覺得那種感覺真的任我很感動
    (98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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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有次我好奇的問媽媽:「養甚麼最貴?」媽媽笑笑的說:「養孩子最貴!」那時,我心中有莫明的疑惑。現在,終於懂了!養孩子至少要養20年之久,而且不知道孩子出社會以後會不會盡孝道、養你。
    出社會後孩子(我們)愈來愈忘記父母以前的恩寵。我們常因忙碌於事業和自己的家庭像蠟燭兩頭燒,父母只因一點痴呆而打破東西......就被我們埋怨。在我們呀呀學語時,是誰打點我們生活的?他們有不耐嗎?
    父母曾給我們多少愛?我們給過父母多少關心?等父母在衰老些才要照顧?唉~不要「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才難過、悲慟不已。時光飛逝,抓住時機好好孝順父母吧!!
    (2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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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在我們這個階段的價值觀,往往與以前母親教導我ㄇ的有些不同,所以我們開始不聽他ㄇ的話,甚至反駁,但我們終究是忘了,在我們小的時候,不也是這樣聽過,那般開心過?想想,這句話不也可以印證在父母上?好好未他們想想八^^(2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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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現代小孩總會覺得自己的父母跟自己的時代脫離太遠,溝通沒幾句就顯得不耐煩,沒人想過,就算他們跟不上時代潮流,只要抓的到自己兒女的腳步就行了.
    幸好最後他兒子懂了她母親,但也讓她等了75年,對她莫不是重擔已下?(2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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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生老病死 這是每個人都會的 那位母親 祇市經過這一個階段而已 總有一天 大家都會變老 將心比心 妳今天去幫助妳媽媽 或許 下次就換妳兒女幫助妳了 981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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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現在的少年都認為老人不知道現在流行甚麼跟不上時代,可是大家都會老去的,再面對比較年老的人時要多一點耐心,將心比心,互相照顧會使生活更好。(981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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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每個人都會有變老的階段,我想誰也不要老了之後沒人照顧和關懷,最主要的是要多關心一些年老的長輩,相信總有一天等你老後你也會有這種感受.(981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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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別離總是讓人們之間的距離更加遙遠,更甭提那長年東奔西跑的兒子了。在結束繁忙的生活、暫且回到家陪伴家人,大多數的人對年華老去的家人毫無耐性。往往當自己逐漸老去時,才能夠體會當事者的感受。於是人們才需要學習互相體諒。
    (2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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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人們都會老 但還是希望有人關心 要多陪老人家 因為他們在世上的時間不多ㄌ 盡量抽時間出來 我想他們會很高興ㄉ(2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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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這篇「當我老了」的文章,證實了一件事,我們做兒子的不管想什麼,當母親都了解,有時候是為了給我們面子才沒有戳破,或是想把這種失落的心情永遠埋在自己的心中,千萬不要說我們的父母很無知,一位作家“馬克●吐溫”說過:
    〝當我還是個14歲的小男孩,父母親顯得如此無知,可是等到我21歲,卻訝然發現,他在短短7年內竟然學會那麼多事情〞

    「用愛灑滿你所愛的人,正如同他們把愛灑滿妳身上」
    (2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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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當父母老了~~我們就應該好好的孝順他們~~不管現在有多麼的繁忙.還是要抽出時間來陪伴他們.他們也是需要陪伴的.不要等到他們不在了才後悔2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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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回想起來,現在的我們也時而打斷母親的話,甚至有時會認為那些道理既陳腐又老套。
    現在回過頭來檢討自己,其實母親說到話不無道理,或許以後耐心聽完母親的說法,再提出自己的看法會更好。
    想當初是誰耐著性子聽著活蹦亂跳的我們訴說著學校點滴?一想到這就會位自己當初的想法感到愧疚。

    「當我老了,不再是原來的我。」對我來說,即使母親一點一滴的老去,過去的年華已不復在,即使母親的容貌改變了,但母親深愛著我們的那顆真切的心,卻自始至終都不曾改變,母親的心還是原來的那顆心。
    我想,在我心裡,母親在我心中的地位也自始至終不曾改變,一直以來都是那位陪伴著我最重要的角色。

    讀畢文章後,「當初我引導你走上人生路,如今請陪伴我走完最後的路。」這句話始終在我心底縈繞不去,看的心裡有些酸酸的。當初是母親引導我們走上人生這條道路的,而如今,母親請求我們陪伴她走完最後的路──以歡笑度過,這點要求,一點也不過分吧?(2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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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當我老了,可能就會是個獨居老人,需要別人來陪伴.需要慈濟的人來關注。所以我們不應該運用假日去些部正當的場所,只要有時間就去關懷那些獨居老人,讓他們有溫暖的感覺。(2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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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很感人欸!!
    看到一位老花的媽媽為他去剪那些報紙誰不會感動阿,
    媽媽是最好的:-*
    所以要好好孝順媽媽(982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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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一位獨居老人能夠為了兒子的著想,吃力的把報紙剪下來,或許哪天就會輪到我們這樣了,不管是父母為我們這樣做還是我們會兒女這樣做,但一個家的溫暖還是很重要的,而"孝順"會是更重要的。(2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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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四處流浪的兒子回家了,老五親老昰準備著美味的佳餚,臉變了的媽媽不可能在變回來了,一點一滴的倍歲月取走,把握當下,說不定這是最後依次回家.(981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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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我覺得人活在這個世上,本來就是依仗父母不辭辛勞的扶養。在我們出生沒多久時,一切只能靠父母的細心照顧;而在我們啟蒙智慧時,他們也會灌輸給我們所需的知識;在我們做錯事時,他們同樣也會糾正我們,導引正確的方向。而當父母逐漸邁向老年時,我們也應當照顧他們,幫助他學習新的事物,並盡最大的努力完成他們的願望,才不枉費這十多年的養育之恩。(981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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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這篇文章讓我感覺到我平常對待父母時的態度,讓有有些後悔,他們從小照顧我,不是一.二天,是十.二十年的事,我要趁有時間陪他們,好好的跟父母相處. 98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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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人都是會老的,所以我們應該體諒老人,尤其是朗人失智時,我們更應該體諒他們,所謂ㄉ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就是希望我們能體諒老人。父母恩情,山高水長,父母可以忘記我們,但我們不可忘記他們對我ㄉ恩情。(981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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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看完這篇文章我覺得很感動,因為媽媽總是會任勞任怨幫助我們,給我們最好的,所以父母老了,我們更應該孝順他們,在忙也要常常連絡,不要失去了才懂得珍惜。981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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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當我老了,我會忘記怎麼綁鞋帶
    當我老了,我會忘記怎麼拿筆
    當我老了,我會忘記怎麼寫字
    當我老了,我會忘記怎麼吃飯
    雖然老了,沒什麼用了,可是我的經歷許多可以教育下一代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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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老" 是活著的人必經的旅途
    當我老了,不再是原來的我。
    請理解我,對我有一點耐心。
    雖然老人耳朵不太好,要多點耐心跟他們解釋
    如果感到不耐,要將心比心,如果是自己老了,難道自己就希望別人對你講話感到不耐煩嗎?
    (982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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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年輕人常常有自己的想法,總覺得大人說的話不用聽進去,常常對父母不理不睬的,常常對父母有意見,懷恨在心...
    但是,當我們老了,就會了解大人所說的話,原來是對我們有幫助的;當我們知道錯了,這一切都來不及了,父母已經離開我們,已經聽不到他們對我們說道理... (982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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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當我老了,我會忘記怎麼綁鞋帶
    當我老了,我會忘記怎麼拿筆
    當我老了,我會忘記怎麼寫字
    當我老了,我會忘記怎麼吃飯
    雖然老了,沒什麼用了,可是我的經歷許多可以教育下一代的知識(2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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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生老病死 這是每個人都預見的 那位母親 經過這一個階段而已 總有一天 大家都會變的跟他一樣 請大家將心比心 妳今天去幫助那位老母親,以後或許就是你女兒來幫助你了。(981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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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看到這篇文章不禁讓我感到無限感歎,故事中的老婦人因為時間的侵蝕,導致很多事都不能做了,或許我以後也會這樣希望有人可以像那兒子體諒我(981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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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其實父母做的一切.有時候是對你好的.但是在這時.你無心去接受那些話語.因為.我們還年輕.但是當你老了的同時.你會發現.父母所說的事情.都是對你很重要的.但你卻無心接受.同時.你也會後悔莫及阿(214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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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當父母親向我們說教時
    我們都會覺得厭煩
    都要等到親自去試過之後
    會覺得原來當時父母親時時在耳邊告訴你.提醒你的
    都是他們經歷過的
    這時才領悟到他們都老了
    要開始孝順時卻來不及了(2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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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 我覺得人生中其實不必要一直執著生死 因為老天應該都注定了 就因這樣要趁著自己能力的時候 去享受人生中最美好的事物 這個啟示是我看一部電影 (一路玩到掛)所得到的.(98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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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文章講的很具體,很多人老了以後都沒辦法做那些事,都需要人家幫忙,或許當我也年長些時,也一定要人幫忙,希望大家有空也去幫忙那些需要幫忙的人(98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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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每個人都會老,我們因該關心,而不是責備,不管只是一點點時間去陪伴他們,相信他們都會很開心的:) (2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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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那個小孩的話驚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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